The War of Warriors(Ⅴ)
好久不见。
本文完全ooc，不上升到真人。
还是那句话，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，如有冒犯，多多见谅。
也许未来充满悲观，至少曾经是甜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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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猎人
(一)
无风无月，星辰满天。
夜行者的马车踏过深夜的青石街道，马蹄触碰到夏夜润湿的空气，余声都温柔了起来。
甲骨文城堡的窗里透出橙黄色灯火，明媚如同一盏小小的月亮。月色般的烛光笼罩着相对伏案夜读的两个少年，角落里的狗儿慵懒的打着瞌睡。
可是有人专心致志，有人心不在焉。
说好了再看两页就睡觉的啊，一城之主也可以说话不算话么？等了又等后克莱终于失去了耐心，故意把手中的书页翻得呼啦作响。
斯蒂芬慢悠悠的抬起眼:“怎么了？”
你还问怎么了？对上他无辜又有些幽怨的眼神，克莱二话不说，走过去就要强行横抱他。
“喂，你也太不讲理了吧。”斯蒂芬略微推了他两下就放弃了挣扎，反手搂住克莱的脖子，“我快看完了，再等等好不好。”
克莱冷着一张脸，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撒娇:“不好。”
“那本书真的很好看，不信你去……”话未说完就被对方以吻封缄，柔软的舌拨弄着唇齿，还未来得及做出合格的回应，斯蒂芬已经被丢在了床上。
指尖略过发烫的脖颈，斯蒂芬微微笑着，用指尖掐了一个痕迹以示惩罚。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衣袂生风惹得烛火不住跳动，像一个无处安放的，躁动的魂魄。
角落里的Rocco突然警觉的抬起了脑袋在空气中嗅了一嗅，喉咙里滚过低沉的声咽。
“Rocco都看下去了。”斯蒂芬一边配合着解衣上的盘扣，一边紧紧搂着克莱的脖颈，轻声调笑着。
“它应该早就习惯了。”克莱生怕被自己的宠物打搅了兴致，百忙之中不忘示意Rocco安静下来。
可是Rocco丝毫不给情面，倏然跃起跑到窗边，对着外面无尽的夜色狂吠不休。
克莱只得停下动作大声喝止它，Rocco却像疯了似的叫着，甚至有从窗户向外跃出的趋势。
斯蒂芬抱着手臂含笑注视着克莱，克莱无可奈何的走过去拎起Rocco，敷衍的抚顺它的毛。它依然不住的挣扎着，一不留神挣脱克莱的手径直跑向门口，疯狂的用前爪扒门。
克莱打开门，Rocco一边叫着一边闪身飞奔而出，凌厉的叫声在城堡走廊里回荡，飘摇着涌向外面浓郁的夜色里。
克莱呼着Rocco的名字，犹豫了一下追了出去，还不忘回头对斯蒂芬说一句:“等我。”
斯蒂芬耸了耸肩，自言自语道: “把人哄上床自己跑了，真是差劲。”
跳动的烛火在远去的吠声里灼灼摇曳，斯蒂芬索然的走向窗边，声音在窗外若有若无的飘忽。
璀璨斑斓的星辰低垂着压下来，似乎伸手就可以触碰到清凉的星辉。
窗外高大的百年橡树生机盎然，高高的擎起浓密的树冠，摇动的树叶互相摩挲着发出悦耳的声音。
斯蒂芬倚着窗棂，耳朵突然像狼一样动了动。
今夜无风无月，星辰满天。
没有风，哪来的这树叶哗哗作响？
他的背脊猛然一紧，向后退了两步，顺手抽出桌子上克莱卸下的宝剑。
一道黑影从树冠中跃出，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向斯蒂芬扑了过来。斯蒂芬早有准备，顺势架起手中的剑横挡了一下。
铿锵做声，掉落在地上的是劈开的木质匕首。黑影迅速的弹出几尺，占住了窗前的位置。
斯蒂芬定了定神，终于看清了来者的身形。
面前的人一身黑色的夜行服，和黑色的皮肤一起可以完美的隐匿在黑夜之中。深邃的双眸炯炯有神，脸庞却好似历经诸多风霜。他高大健壮却有着风一般的速度，在陌生的环境里也能敏锐的占据最有利的位置。
他甚至没有急着脱逃，神定气闲丢掉刀鞘，抱臂审视着面前的斯蒂芬。
“好身手啊。”斯蒂芬将剑锋对准了这个不速之客。
对方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攻击性武器，嘴角挂上一丝嘲讽的微笑: “手上的东西收起来吧，年轻人。”
斯蒂芬上下打量了他许久，忽然随手向后一挥，宝剑稳稳的插进鞘里。
“喔。”黑衣人感叹一声，“还可以嘛，也许确实不是徒有虚名之辈。”
“过奖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，你难道不应该一脸不可思议的问‘你是什么人’之类的蠢话吗？”黑衣人饶有兴趣的盯着他。
“确实理应如此。可是今天我正巧读到了一本书。”斯蒂芬拿起桌子上的书，将封面展现给对方。
封面上用烫金的花体写着“黄金猎人”几个大字。
“来自丹佛高原上的掘金家族，黑暗中潜行的狩猎者。”斯蒂芬盯着黑衣人的眼睛，试图捕捉他眼神中细微的变化，“捕杀明码标价的猎物来擭取价格高昂的黄金，是诺比奥大陆令人胆寒的存在。”
“有意思。”黑衣人眯了眯眼，勾起嘴角说道，“这本书上都写了谁？”
斯蒂芬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，打开书略过几个上古英雄，从后面几个章节开始读了起来:“卡梅隆.安东尼——掘金之子纽约称王……”
黑衣人打断他:“换个人来读。”
“嗯，昌西.比卢普斯——蜂王克里斯.保罗一生之敌……”
“再换一个。”
“阿伦.艾弗森——”斯蒂芬观察着黑衣人的表情似乎有轻微的变化，于是继续读道，“英雄迟暮尚能横刀立马……”
黑衣人的眼神里有片刻的苍茫，他定了定神说道:“没有文字能描写的出他的优秀。”
“最后一章——安德烈.伊戈达拉。”库里顿了顿抬起头，“没别的人了，看来这本书里没写你啊。”
黑衣人摸了摸下巴:“我倒想知道世人怎么评价他。”
“‘时无英雄，使竖子成名’。”斯蒂芬敏锐的观察到了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愠怒，不动声色的继续说，“现在的人们普遍没有听过这个名字，所以我觉得这句话并不妥当。不过早些年，安德烈的确是名声响当当的费城汉子，只是最近突然销声匿迹，不知去了哪里。”
“黄金猎人的工作，自然越隐匿越好。”黑衣人压低了声音，脸色也阴沉了下来，“那些宵小只看到了他在费城是一时的不得意，怎晓得他如今是诺比奥大陆上一等一的刺客。”
“你果然是安德烈.伊戈达拉。”斯蒂芬忽然笑了出来，打开书将那一张展示给对方，“书上说你是当今最好的黄金猎人，几乎从未有过失手。刚才那句话是我编的，不要太在意啊。”
安德烈愣了片刻，被面前的年轻人耍了一道却不怒反笑。
“诺比奥大陆一等一的黄金猎人，夤夜来拜访我，自然没有别的事。”斯蒂芬看着他，眨巴着眼睛显得十分无辜:“我非常好奇，现在的我究竟值多少金子。”
安德烈笑着摇摇头，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:“每个黄金猎人都有自己的原则。而我，从来不杀女人和孩子。”
“可我既不是女人也不是孩子。”斯蒂芬脸色骤变，他冷笑一声，指了指地下被劈成两半的木匕首，“而且您这样，未免有些太瞧不起人了吧。”
安德烈语气淡漠的回应他:“生死之事上还是多多谨慎吧，小朋友。这么多年杀伤狩猎我也只失手过一次，如果我来真的，如果没有你小情人儿那条狗，你以为你能躲得过？”
“只失手过一次？”斯蒂芬追问道，“那人是谁？”
“勒布朗.詹姆斯。”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气，缓缓的吐出这个令斯蒂芬浑身一颤的名字，“他的力量、速度、应变能力，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匹敌的。我在他的行宫里潜伏了整整一天，待他睡熟之后才动手，可他还是给我留下了一生的纪念品。”
他猛地撕开胸襟前的衣服，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心脏下的位置蜿蜒到脐，触目惊心。
斯蒂芬目不转睛的盯着那道伤疤看着，下意识的脱口而出:“他就那么不可战胜么？”
门嘭的一声被推开，克莱气喘嘘嘘的走了进来:“我把Rocco关到笼子里了……”他抬起头看到袒露着胸膛的陌生男人站在斯蒂芬面前，顿时原地石化。
“你是谁？”克莱迅速清醒了过来，一个健步挡在斯蒂芬面前，脚尖正好踢到了地上的匕首。
“你是刺客…”克莱低呼道，斯蒂芬来不及阻拦，寒光一闪剑已出鞘。只听得耳边一阵风带着一声笑语，烛光惴惴的闪动着，面前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克莱正欲追出去，被斯蒂芬一把拉住。
“任他去吧，你追不上的。”
“他是谁？”克莱寒着一张脸收起宝剑，逼近了斯蒂芬。
“安德烈.伊戈达拉，诺比奥大陆出名的黄金猎人。”斯蒂芬面色平静的为克莱拭去额头的汗珠，眼眸在灯下熠熠生辉，“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？”
克莱没有理会他:“黄金猎人？他的目标是你？”
斯蒂芬笑了笑: “如果他真想杀我，我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。你看他用的匕首是木质的，这次来估计也只是来探一探我的身手而已。”
“是谁雇他来的？”
斯蒂芬摇了摇头。
克莱握住斯蒂芬的手，抵住了他的额头:“我不会离开你了，半步也不会。”
“我能保护好自己，我很安全。”斯蒂芬笑着亲了亲克莱的脸。
克莱低着头沉默了半晌，忽然带上了一股凶狠的锋芒:“那个黄金猎人如果再靠近你半步，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。”
“你放心吧，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对上斯蒂芬的笑眸，克莱有些不解的歪了歪脑袋。斯蒂芬一边随手解开克莱胸前的扣带 ，一边说道:“你来之前我问了他一个问题。刚才他回答我说‘下次告诉你’，我估计他还会再来的。”
“你问了什么？”
斯蒂芬不去回答他，手绕到他光洁的后腰上摩挲着。
克莱有些不悦，抓住了他不老实的手:“怎么，你和一个来行刺的人还有了不能说的秘密？”
“你的胸真好看，又好吃。”斯蒂芬俯下身吻住了克莱胸前的凸起，淡绿色的眼睛向上看着他，和克莱的视线勾在了一起。
克莱扯了一下嘴角，转头吹灭了桌上的蜡烛。
(二)
“你若不爱黑夜，我便白天来拜访。”
侍卫呈上这张字迹潦草的便笺，斯蒂芬猛然抬头询问道:“他在哪里？”
“还在城堡外。”侍卫回答道。
“让他进来。”
他穿着一身粉蓝的长袍，腰间的佩饰尽显雍容华贵。宽大的长袍之下或许有致命武器，克莱紧紧的盯着他从门外走进来，紧张的手心直出汗。
“来自费城的安德烈.伊戈达拉，向尊贵的奥克兰城主献上真挚的祝福。”安德烈鞠躬示意，表情倒是轻松的很。
“感谢你的祝福，掘金家族的朋友。”斯蒂芬端坐颔首，一左一右站着德雷蒙德和克莱。
安德烈耸了耸肩:“其实昨天起已经是个自由人了，因为咱忤逆了上锋的命令私自放掉了一个猎物，已被家族除名。”
“后果这么严重吗？”斯蒂芬举重若轻的笑了笑，“那大侠就该为自己的前途多做打算。”
“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安身立命，何况我不愁吃穿用度，置身江湖之外闲云野鹤悠游自在，岂不美哉？”
“天下之大自有大侠容身之处，可是身处乱世，苟且偷安岂是英雄本色，大侠难道不想成就一番事业安定太平？”斯蒂芬正色道。
安德烈放声大笑，看着斯蒂芬说道:“若是人人都为了追求圣杯穷兵黩武，这天下哪里还有太平可安？年轻人，你无需把争名逐利说的如此冠冕堂皇，若是一心以詹姆斯大帝为尊，你可还会说出这种忤逆的话？”
斯蒂芬被这一阵抢白涨红了脸，着急的辩解道:“我，我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？”安德烈打断了他的话，眯了眯眼睛，“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问我的问题吗？”
斯蒂芬一时语塞。
德雷蒙德和克莱面面相觑，两人都不知所指的是什么。
“那么我告诉你，没有谁是不可战胜的。可是你若想战胜他，仅凭现在的实力是远远不够的。你还要历经无数场实战打磨，你还要先雄踞一方，你还要……”安德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，“你还要继续招贤纳士。勇士军团是朝气蓬勃，可若想有所为，还需要经验更丰富的将领压阵。”
克莱一直似懂非懂的听着，突然横插一句说道:“我们有大卫.李。”
“恕我直言，那位漂亮的侍卫队队长，目前累积了多少生死战的经验？”安德烈挑了挑眉。
斯蒂芬看了克莱一眼，克莱撇了撇嘴不再做声。
“大侠说的深有道理。” 斯蒂芬思索片刻开口说道，“可如今经验丰富的将领们各自为战，我一个小小领主，且不说有没有人愿意追随我，我怎敢在蜂王克里斯的眼皮下大张旗鼓的招贤纳士？”
安德烈笑了笑，微微弯了弯腰:“再次恕我直言，你面前就有一个绝佳人选。”
斯蒂芬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“怎么，领主是瞧不上咱还是信不过咱？”安德烈看斯蒂芬没有说话，摊开手耸了耸肩。
“刚才你的一番话让我觉得你对此并无志向，我又怎么敢开口让你留下？”
安德烈向前走了几步。克莱下意识的护住斯蒂芬，被斯蒂芬示意他不必紧张。
“那天你摆了我一道，不允许我试探一下你么？”安德烈笑着单膝跪地，低下头的瞬间表情严肃了起来，“来自费城的安德烈.伊戈达拉，誓愿追随奥克兰领主斯蒂芬.库里，出生入死，绝不惜命。”
斯蒂芬站起身走到他身边，双手将他拉起:“奥克兰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，我的朋友。我不会让你因为我而蒙上不誉的污名，我愿以诸神的名义起誓。”
“咱们来日方长。”安德烈握住斯蒂芬的手，与他相视一笑。目光掠过斯蒂芬的肩头，克莱铁青着脸，冷若冰霜。
安德烈早就察觉到克莱对他隐约的敌意，可他一向淡然处之对此不加理会。
一直到某天，安德烈路过斯蒂芬的书房，只有克莱一个人，似乎在等斯蒂芬。
克莱听到脚步声，抬起头看到安德烈向他走过来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，低下头向门外走去。
“小伙子，我们谈一谈吧。”安德烈挡住他的去路，撞了一下他的肩膀。
“你喜欢他，是吗？”克莱猛然盯住他的眼睛，目光炯炯如炬。
“他？你说的是斯蒂芬么？”
“还能有谁。”克莱抱住手臂看着他。
安德烈笑了起来:“他是领主，喜欢他难道不被允许？”
克莱沉默了片刻，淡淡的说:“无所谓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早已心有他属。”在克莱来不及惊讶的时候，安德烈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，笑着继续说道: “我喜欢斯蒂芬，和喜欢一个可爱的小兄弟没什么区别。他朝气蓬勃，你可以在他身上看到无限的希望——当然，你也如此，这也是我愿意留在这里的最重要的原因。我还是挺喜欢你的，年轻人，虽然你讨厌我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”
安德烈又笑出了声:“你试图狡辩的语气和斯蒂芬一模一样。”
克莱绷着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，他低下头偷偷的笑了笑。
安德烈摇头感叹: “年轻人的爱情真是美好。” 似乎是瞬间的错觉，他的眼神里流露出转瞬即逝的哀伤，克莱看到他下意识的在腰间的匕首上轻轻的摩挲。
“我可以看一看它么？”克莱指了指他的腰间。
安德烈紧紧的握住匕首的柄，似乎要镶嵌进血肉里。他缓缓的解开佩带，将匕首递给克莱。
锋利的刃将寒光劈开抖落一地凛冽，冰冷华丽的刀鞘上纹着属于费城的古老的图腾。
“你一定很爱惜它。”克莱翻来覆去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，目光落在柄上刻着的字母上，“A.I，安德烈.伊戈达拉的缩写？”
安德烈摇摇头，从克莱手中拿回匕首，用娟巾细心的擦拭了几下: “它的名字叫做‘答案’。”
“答案，答案。”克莱喃喃的把这个名字反复念了几遍。安德烈摆了摆手，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说道:“左等右等都不来，咱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小孩子们浪费。麻烦你告诉斯蒂芬一声，就说安德烈.伊戈达拉十分想念他。”
夜深人静，灯火阑珊。
克莱早早的换上睡袍，心不在焉的发着呆。斯蒂芬端着一杯酒，重重的放在克莱面前，吓了他一个激灵。
“听说你和安德烈在我的书房交流了挺长时间的。”斯蒂芬端起杯啜了一口，又将喝过的地方故意凑到克莱唇边，“你俩没有打起来，可真是谢天谢地。”
克莱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他的调情。他抬起头，眼睛在灯火下盈盈如水:“斯蒂芬，你在哪里听过‘答案’这个名字吗？或者是一个绰号，一个别称……我我总觉得耳熟的很，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。”
斯蒂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手指掠过一排书从里面抽出一本书脊上标着“黄金猎人”的书，翻开某一页丢到他面前:“如果你平时多读点书，就不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。”
纸张在灯下泛着柔和的黄色，字字笔画清晰。“阿伦.艾弗森，绰号‘答案’。”克莱读出了声，脑海中蓦然闪过匕首的凛冽寒光。
斯蒂芬把话接了过去:“‘如果你想赢，我就是答案’。阿伦.艾弗森，出身贫寒的天才杀手，辉煌一时的费城之子，只是没能逃的过岁月和伤病的摧残。”
A.I.
费城。
“我早已心有他属。”
“我想我发现了一个秘密，关于安德烈的秘密。”克莱合上书，搂过斯蒂芬的肩膀。
斯蒂芬顿时来了兴致:“什么秘密啊？”
“我不会告诉你的。”克莱端起面前的酒灌了一口，吻上斯蒂芬的唇，顽皮的把酒一点点注到斯蒂芬的口腔里。
趁着年轻，让我们多爱一点。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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